?”
    我扬眉道:“江浙水患,州郡饥民流离失所,太子知你借粮不易,想尽办法命韩斐送去灾银助你一臂之力,你不在你的位置上做你该做的事,却跑到这匪寨里来以身犯险,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?”
    张显扬沉吟片刻,叹道:“这次的水患,公主可知是何缘由?”
    “暴雨决堤,”我斜睨他,“怎么,听你这语气,难道内有玄机?”
    “同样的河同样的雨,何以邻省不见决堤,江浙却出了这样大的乱子?”
    我微微一怔,“你的意思是河道衙门的人在修堤时贪墨工款没有修好?那就更应着手严查严办……”
    “臣查过,河道的人并未偷工,是有人蓄意毁堤制造这场水患。”
    我皱了皱眉,只听他道:“水患之后州中大饥,朝中虽说下令暂缓赋税、禁增米价,可市场中却少米粮可出售;殍殣枕路,盗贼滋事,臣无意间竟得闻有人以米粮诱招各方匪寇,几番辗转下,方知梅雨初期长空寨就开始暗中囤集米粮,那毁堤之事亦是他们所为。”
    我心头一凛,“一个小小的匪寨岂有如此能力?”
    “小小的匪寨自没有这个本事,可若是背后有人……”张显扬道:“其目的,只怕远远不止壮大匪寨这么简单。”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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