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煦方呢?”
我觉得我激动的快要从马背上摔下去了,“煦方没有姓!”
宋郎生:“他姓聂。”
“……”
被他这么一搅合,我险些忘了前面问过他什么问题了,努力回想了半天,这才想起该接什么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“?”
“为什么要瞒我,为什么要由着我失忆由着我误解你不能坦诚相待!”
“你失忆了么?”
“虽然没有……”
“既然并未失忆,何来误解?”
“……”逻辑上是这样没错,“可在马车上的时候,我装失忆你明明信了……”
“哦。”宋郎生再度抓住了我的话柄,“所以装失忆是坦诚的行为?”
我颤着手指,回过头正打算狠狠掐他一顿,却听他轻声一笑,方才知是被他逗弄了。
要换作是往日,我非得还以他颜色才肯罢休,然而眼前的他嘴边虽挂着笑,握住马缰的那只手却微微发颤,饶是身上拢着厚实的衣裘,脸和唇皆已失去了血色。
他此前为了我的解药试毒已是大伤元气,如今箭伤未愈又为了寻我几番奔波,根本已是强弩之末,如此还故作谈笑风生,我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?
我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