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与聂光重聚,一切也只能听天由命。至于你,你要随我一同回京,不能再跟着他一起上路了。”
    赵嫣然欲言又止,我道:“若你不能答应我的条件,我也不能放走聂然。”
    她忍住泪,终轻轻点了点头。
    青州大牢不比京城的环境好,不仅光线暗淡,阴冷凄凉,穿过漆黑的甬道时,甚至还能闻到一股霉味。
    我随同狱卒绕到最里间,在关押聂然的囚室前停下脚步,命人开锁。
    身后知府战战兢兢地道:“这,当真要立即押送回京?不如等宋大人带中军营的人来了,再行上路较为稳妥罢?”
    我斜睨他,冷笑道:“莫不是大人信不过本宫?”
    “下,下臣不敢……”
    “此乃皇上圣谕,叛贼同党已在赶来救人的路上,未免夜长梦多,必须及早启程。本宫已通知了宋大人在外接应,大人就不必忧心了。”
    知府称是,不敢再问。
    我就着火光往里看去,聂然因软骨散浑身无力的躺在石床上,胸口与右腿中了箭伤草草包扎,鲜血仍在往外渗出,整个人看去奄奄一息的模样。
    栅门的铁链哗啦啦的响起,听到动静,他缓缓抬起头,见是我站在他跟前,眼中微微一讶。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,示意狱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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