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换一次,不知公主府上的人会否换药?要否老夫留下替驸马爷……”
“不必了,”躲在被窝里的驸马爷立即道:“公主府上能人辈出,劳大人费心了,慢走。”
老太医们闻言尴尬的笑了笑,拎着药箱匆匆离开,我唤侍从出门相送,一时屋中只剩我和驸马两人。
宋郎生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,一声也不吭。
我蹑手蹑脚的安上门,惴惴不安的回到榻旁,想要掀开他用来盖头的被褥,却是怎么扯也扯不动。我晓得他还在生气,此时应当不愿和我说话,若换成平时我定就留他独处了,可一想到过了两日他就要上战场去了,这一战不知打到何时才能休止,我们会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面了,眼下哪还舍得离开他一分一毫。
我安安静静的坐在他身旁,也不说话,也不出声,也不知过了有多久,被窝里的人忽然道:“谁许你哭这么久了?”
我呆了一呆,啊了一声,“你,你怎么知道……我在哭的?”
他轻哼一声,不再和我说话。
我抹了抹眼泪,轻声道:“都是因为我,才害得你挨了军棍……”
他又哼了一下,“谁气你这个了?”
我怔住,旋即明白他的话意,他仍在气我私纵聂然的事,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