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下一刻又忽然这般说法,他是被我变脸的速度弄的彻底糊涂了:“明白?”
我轻声在他耳边说:“我为了驸马与陛下闹翻,誓言要与驸马同生共死,这个传言很快便会流传出去……自然就不会有人去怀疑我远赴战场真正的目的为何……”
他诧异的看着我,我悄声道:“若然此次宋郎生熬不过此节,我军折损两名大将与近三十万兵马,这对朝廷而言就是一大重创,即使援军道了泽州也未必能拦得住敌军,要再不扭转颓势,他们必会一路攻伐北上……陛下放心,我的身份特殊,即使聂光想动我,聂然绝不舍得,若能被他们擒获自是最好,我就冒死一搏,摘取陛下心中这颗前朝毒瘤……”
景宴仿佛听懂了我接下来想要说什么,“皇姐……”
我说:“当时是因我一己私欲纵走聂然才酿下了这般后果,今日我虽未有多少把握,但不能什么也不做,任凭这叛国逆贼毁踏我大庆疆土……”
景宴眼中盛着一眶痛色,他紧紧拽着我的袖子,轻颤道:“大庆江山可以共守,可朕的姐姐只有你一个……”
我替他整了整衣袖,轻道:“姐姐答应过父皇,要还弟弟一个太平盛世,姐姐说过的话,几时食言过?弟弟答应父皇的话,也应遵守诺言,不能为小事所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