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上,有泽州、潼关,或从梁山绕远三条路可行,交战这么久,敌方兵粮应已不足以继续僵持,绕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而潼关易守难攻,他们应当也不会贸然出兵,如今我军受挫,霍川昏迷不醒,恰是他们趁机拿下泽州的好时机,他们定会在离泽州不远处安营扎寨,待集齐后路军便一举攻陷……”
景宴点头道:“需得调集兵马增援泽州。”
“调兵是必要的……我只是觉得……”我道:“这危机关头会否倒是一个击溃敌军的好时机呢?”
“此话何解?”
当敌方认为我们的军马需等待朝廷增援时,应会有所松懈,要是趁此时率军与敌军正面交锋,就兵力而言应能打个平手,这时敌方的后路军必会快于朝廷的援军,从地形上看,我方大军极有可能会被敌军逼得退往十里河的峡谷之内,当聂家军意图将我方大军困入死境时,我们根本不必等朝廷援军,可兵行险招,出动潼关的十万兵马前后夹攻,将叛军一网打尽。
只不过……如今霍川受了重伤,宋郎生掌握主权,若想令聂光大军信服,就势必要宋郎生亲自率军冲锋。
此计一个不慎,陷入峡谷之时就有可能阵亡,我又岂能拿驸马的性命开玩笑?
景宴见我想得愣神,问道:“皇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