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兄,你说,宋将军他们是不是很不看好我啊?”
“要是不看好你,何必让你守城?你也不想想看,这次是谁陪你一起留守的?”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:“是我啊,宋郎生让你留下来保护我,实则是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陆陵君点了点头道:“你说的仿佛疑似有那么一点点道理……”
我道:“此次攻敌朝军占据先机,只要不出大的差池,胜,是必然的,但守城不同,泽州与潼关是大庆最重要的一道防线,守好它,才能保障我们立于不败之地,你瞧,连这也不懂亏你还打了这么久的战呢。”
陆陵君想了一想,神情立即开阔了起来,“白兄,幸好你告诉我,否则我就得恨死驸马了。”
我随口胡诌之言他也能尽信,看来宋郎生说的不错,他还需多加历练,方能挑起重任。我托着腮看着他,忽然想起一个问题,便问了他:“陆兄,征战这么久,你可知聂然有否亲自率兵打过战?”
“似乎没有听闻……他不是前朝皇嗣嘛,尊贵之躯聂光怎会舍得让他露面?要是不小心被砍断一只手一只脚的,不就功亏一篑了嘛?”陆陵君微微偏头,“你怎么问起他来了?”
我道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奇怪,按理说……他要树立威严才能事半功倍嘛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