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你怎么知道你不会?”
她闭着眼睛回:“我有底线,我既然选择嫁给你,就会努力经营和维持我们的关系。”
他嘴唇贴近她的耳朵,吻着,嗓子沉沉说道:“最好是。”
溪言转过来推他一下,“你人格分裂么?”
冷淡的话语,温柔的亲吻,他能同时对着一个人施展,给病人上手术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脑子来了一针麻醉了吧!
顾文澜勾起嘴角,“怎么?怕了?”
怕什么?
怕你人格分裂还是怕你给自己脑子也来一针麻醉?
“……有病。”溪言扯了扯棉被,又背对着他,专心培养睡意。
“我也要被子。”他抱着她一动不动,说了这么一句。
溪言将棉被随意地往身后的人身上拨了拨。
他说:“没盖好。”
她又往他那边扯扯。
他说:“还是没盖好。”
溪言一下子坐起来,“自己不是有手么?”
顾文澜说:“手在你身上,腾不出空。”
溪言噎住似的默了片刻,说:“你以前那些莺莺燕燕知道你这么幼稚么?”
顾文澜笑笑:“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,高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