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。
顾文澜到停车库取车,手一拎就把她抵在了车门上,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,看样子好像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……
她扯了扯他的领带,讨好似的说:“不生气了吧?”
他挑了下眉,冷笑,“生什么气?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么?”
溪言:“……你不能大度一点么?”
“不能。”他淡淡说了一句,接着神色才慢慢缓和下来,嘴边隐约酿着一丝笑意,垂着脸低声说:“几天没见了?”
“……”离家出走的人真好意思问。
他俯身凑过来,鼻梁轻轻滑过她的下巴,往上凑近她的唇瓣,“该想我了吧?”
她刚顺了毛,这会儿不敢再批逆龙鳞,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应道:“……嗯。”
顾文澜忙碌的程度超乎她的想像,晚上回到家,他洗完澡吃完东西就拿着资料和文献坐在沙发上看,一直到接近12点他才回屋时间。
他刚上床就抱过来,溪言以为他又要精力旺盛了,没想到他就抱着她待了一会儿,忽然摸着她左手,把一枚铂金戒指戴进了她的无名指。
溪言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愣了好长时间,因为这段婚姻来得突然也决定得草率,她都忘了结婚得有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