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,幼稚,幼稚!
溪言过去把鱼缸端起来,进洗手间给小金鱼换水。
顾文澜对着她的背后说:“不就敲了几下么,看把你给心疼的。”
她回:“就要心疼。”
顾文澜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文献,做笔记,等她给小金鱼换了一缸水出来,他把书往沙发一扔,说:“换衣服,咱们出门。”
溪言扔了几颗鱼食下去,抬起头问:“要去哪。”
“给你买个梳妆台。”他一脸阔气。
“哇,好大的恩赐呢。”她说完转身进屋换衣服。
“别装可爱,”他起身跟着她进屋,倚在衣柜门边上说:“大白天的又想把我骗上床?”
“神经病。”海啸都浪不过他,她觉得。
她从衣柜里拿了件白色的高领羊毛衫和牛仔裤出来,见他赖在这里似乎没打算走,忽然笑着对他说:“我给你唱首歌怎么样?”
他不咸不淡地应着:“嗯——”
她捏着嗓子扭着脖子,唱:“洪湖水呀,浪呀嘛浪打浪啊~~”
顾文澜:“…………”
溪言调戏完他,笑着走开,去洗手间换衣服。
顾文澜哑然失笑。
不仅仅是简单的舒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