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压全场。
溪言想起那浮夸的大裙摆, 生怕今晚两位老同志兴致一起当场就给舞一段, 于是赶紧就给朱木兰去了个电话,费了好一番口舌才给劝住了。
她跟朱木兰说话比她上一节课还费劲,说完简直快虚脱。
顾文澜在书房里待到下午5点才出来, 出来客厅就看见她躺在沙发上,睡得极沉,头发散落,盖住她一半脸,安安静静的模样。
他弯腰敲了敲鱼缸,铛铛响,两条小金鱼又开始乱窜。
顾文澜慢慢坐下去,在沙发沿蹭了点位置,手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,指尖从她嘴角往上移动,经过她的鼻梁,停在她的眉心处……
溪言忽然惊醒,她感觉眉心被用力弹了一下,醒过来发现睡梦中的疼痛感具体化了,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疼……
她摸着眉心坐起来,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眼前的人,“你……”
顾文澜说:“该出门了。”
“你弹我干什么?”她确定是他了。
“手痒痒。”他说。
她起身往洗手间去,一边念念叨叨:“顾文澜你真无聊!”
他笑着靠坐在沙发上,他揉了揉太阳穴,看了一下午的资料,有点费神……
溪言在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