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话来,她把手从他那里抽出来,一声不吭就想走。
顾文澜伸手把她的手臂一捞,说:“车不在那个方向。”
他几乎是扯着她走的,走到泊车位他将她轻轻往车门边上一甩,随即压上去,抬起她的下巴就吻,带着情绪,不那么温柔。
溪言觉得奇怪,明明他的嘴唇和舌头那么柔软,却依然弄疼了她。
鼻尖一下一下划过她的侧脸,指腹的薄茧也刮着她的下巴,舌身挤进她嘴里,舌尖以占有之势深入腹地,强势得像是要打仗。
那晚顾文澜确实铆足了劲把她折腾得够呛,跟要在她身上讨债差不多。
溪言也差不多摸透了他的路数,把他惹生气了怎么哄他都是白费劲,因为最后还是会被他拎到床上生吞活剥了,才能彻底让他舒坦。
第二天溪言起晚了半个小时,她连早餐都来不及做,在玄关穿鞋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他到了医院先买点东西吃。
他前一阵胃不舒服,所以这段时间的早餐她都煮粥。
顾文澜今天不那么着急出门,倚在鞋柜边上说风凉话,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晚?”
溪言横他一眼,懒得和他计较,穿好鞋拎着包出门了。
顾文澜到医院之后发现自己确实有点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