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如石像。
李闵君哈哈嘲笑:“你不是要抢琉璃灯吗,怎么不动了!不会划船?还是不会泅水?”
抢花灯的人距离湖心台子约莫百丈远,中间没有落脚和借力之地,轻功是妄想不得,除非插上翅膀飞过去。因此,历年来仅有划船和泅水两种抢法。
明长宴道:“我么,不用你说的法子,也可以抢到琉璃灯。”
李闵君笑道:“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,我事先告诉你,这里这么多人,除了百姓,少不得有些江湖门派混杂其中。你一旦露面,保不齐谁就把你认出来了!”
明长宴道:“认出来就认出来,本少侠长得俊,怕人看么!”
他说归说,却带上了狐狸面具。明长宴嘴角一勾,笑嘻嘻道:“闵君贤弟,记得把钱送给伞坊的老板娘!”
李闵君猛地一惊,眼锋往四周一扫,右手边,一间孤零零的伞铺坐落湖边。他望去时,铺子里还挂满了油纸伞,一晃眼,那伞竟然全被明长宴以内力震起,直直往湖面飞去。
李闵君暗道不好,嘴上骂道:“明长宴!你要干什么!”
明长宴手掌中内力凝聚一团,至阳至刚,霸道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