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,我不想出去。”
尔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关于袁春望的心思书里写得一清二楚,所以她倒也知晓三分。
“弘历是弘历,你是你,你老拿他和你比较有什么意思。”
袁春望轻抽了一口气,猛地抬头望了下四周。
发现没有人后方才松了口气,他凝重着脸看向尔晴,“你怎么说话如此没有忌讳,竟敢直呼皇上名讳。”
心惊平缓过去,袁春望方才意识到尔晴的话语含义。
他瞬间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她。
尔晴一向心思单纯神经迟钝,揣测他心思的事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。
他思忖了片刻得出结论,她绝对……是从别处听来的。
袁春望撺紧了衣摆,一想到自己大逆不道的心思竟是被别人探知,心中瞬间涌起如雷鼓点。
他分明将一切都隐藏地很好,究、究竟是哪里出了错。
尔晴见着袁春望面色阴晴不定,也自知自己失言忙补救道:“是你那天中了春\\药神志不清醒,自己说的。”
袁春望方才松了口气,随后又道:“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思,便还是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尔晴抿住唇角,“我才不走,我走了岂不会食言而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