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隐隐的不舒服,开口关怀道:“听府邸的下人说你最近染上了风寒,我这段时间忙着公务未能有功夫看你去,病可好些了?”
    “多谢兄长关心,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傅谦病容的脸上带着谦逊的笑,“良久不来给额娘请安,傅谦觉得甚为愧疚。”
    “不必如此,额娘知晓你的病情,不会怪你的。”
    傅恒与傅谦说着闲话一前一后地便入了富察夫人的房间。
    富察夫人见到他们俩进来,温婉的脸上带着欣喜的笑来,忙吩咐着一旁的丫鬟,“去小厨房热两碗燕窝来。”
    随即有些嗔怪地道:“你们俩兄弟前来也不知会一声,好叫小厨房做些吃食。”
    “瞧额娘说的,我们又不是为了吃食来的。”傅恒在富察夫人面前倒是罕见地轻松打趣着。
    富察夫人含着笑慈爱地看了傅恒一眼,随即又将目光落在傅谦身上。
    他虽还带着病容,但明显精神了不少,人也壮实不少,她方笑道:“瞧着你这般病好些了的模样,额娘总算是松了口气。”
    前段时间前去探望之时,他瘦的仿佛只剩了骨架子一般,虽然傅谦不是她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