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给旁人,这几日更是忙得不可开交,常是仅仅过府看一眼富察夫人便又出去处理公务去了。
富察夫人心头还记挂着尔晴与傅恒还未圆房之事,往日不过是偶尔提提,只是这出任之期临近傅恒又没有带尔晴一道走的打算,这下一向温婉淑静的富察夫人都坐不住了。
每每尔晴去找她之事,她便不住得将子嗣之事挂在嘴旁。
尔晴去了两次便不再敢去,只等着傅恒一走,富察夫人便是唠叨此事也无济于事,毕竟光她一人也怀不成子嗣。
她闲了发闷,便去酒楼找袁春望玩。
酒楼已经走上了正轨不必他们俩亲力亲为,趁着晚间客人不多,袁春望吩咐厨师准备了几个精致的小菜与尔晴一道坐下。
袁春望瞧着若有所思的尔晴,为她斟了杯茶随即试探地问道:“傅恒这一去,可是大半年都不会回来,你确定不与他一道?”
“我在京城多逍遥快活,去山西作什么?”尔晴将茶水一饮而尽指了下酒坛子,脸上一如往常的明亮笑容,“我想想尝尝那个。”
听着她肯定的话语,袁春望心中安定了下来却是多了几分阴霾。
只因他心知肚明,倘若她心中真当如此,又何必想要借酒浇愁。
袁春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