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她望过来,傅恒直接走了过来在她身旁躺了下来,声音淡淡地责怪:“夜里风凉,也不知晓带件衣服出来。”
他使了计将自己骗上船,如今又是这般坦荡的模样,自己倒是丢了好大一个人。
尔晴早上遗留的羞恼一下子就又涌了上来,一声不吭地就想从甲板上爬起来。
却是听见傅恒一句“怎么,还在生气?”,尔晴的动作又停了下来。
若是因为此事跟他置气,也显得自己太小气了。
尔晴硬着声音,“没有。”
随即又躺了下来,打定主意等会儿就借口太冷了溜走。
只是那武服内里还缝制了狐狸毛,盖在身上暖烘烘地还带着傅恒身上的气息。
这个借口说起来太勉强了,就在尔晴绞尽脑汁想着借口溜的时候,他却是突然出声,“你便是这般不情愿与我一道去山西?”
尔晴咬了下唇,倒也不是不情愿……可若是说情愿又怪怪。
她只得说,“你这样办太不妥帖了,我还没来得及跟交代酒楼呢。”
“哦——”傅恒拉长了声音有些意味深长,“原来你这么关心酒楼的事。”
“那是,我可是要赚大钱的。”尔晴顺势说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