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吧。”
燕行怔怔接过,他是学过诗经的,自然知道下面两句是什么。
言念君子,温其如玉。在其板屋,乱我心曲。
姐姐究竟是何意?
少年的心全然乱了……
……
回程的路上,马车内静得诡异。
燕行紧紧握着玉佩,心跟着马车颠来倒去七上八下,努力去平复心绪却一点不管用,看着眼前的姐姐,他心如擂鼓。
到底年轻,藏不住事情。燕云歌缓缓笑了,笑容犹如清风拂过夜色中平静的湖面,温柔的,又冰冷的。
她上辈子身处高位久了,说话行事习惯带着傲气,可是一旦她将身段放下来,她的温柔,是没人能够拒绝的。
“燕行,”她含笑,指着他的胸口,“你这里,太吵了。”
心事被说穿,燕行臊的不行,看着笑得一脸坦然的女子,他终究是问了出来。
“姐姐,你到底是何意?”
这时,马车缓缓停下,外头马夫提醒,书院到了。
燕云歌敛住了笑,面色平淡道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燕行却是抿着唇不动,大有不问个明白今日就不回去的气势。
少年人的倔强和意气,在这会表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