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的瓜子壳儿也混在甜叶菊叶子里,还得麻烦人重捡一遍,怨气越累越多,等一户邻居忍不住臭了她一句,话匣子就这么开了:
“满村人谁跟她似的?”
“说人家小逸没出息?我看她那个浪里浪荡的儿子才容易出毛病!你们看到没,小逸平地挑粪施肥都是自己弄的,20多岁的小伙子黑了一大圈,要我说啊,我们村里都没有比小逸更懂事的小伙子了。”
“谁家孩子现在还干农活啊?要我说,这个许老太和张春娣最黑心,老大家日子都过成那样了还是不肯放过,又看不上人家,又要人家的钱,要我是老大媳妇,老太太想上吊想跳河随便,就一个要求,别死我家门口。”
村里人议论纷纷许逸倒是没有听到,不过许二婶又一次来光顾的时候,许逸戳了戳自家蠢狗的脑袋:“炭头,咬她!”
炭头刚刚玩过水,最近天气热的这狗子也摊成了一坨狗泥,软哒哒的,许逸戳下去还能往下凹一块,这会儿冲了水才悄悄恢复了点精神,一听许逸吩咐,炭头立刻像颗小炮弹似地冲了过去,一靠近许二婶,这狗子就拼命抖着毛,一身水全溅到了许二婶身上。
“呀!这死狗!我刚买的衣服!许逸你就不能管管你家的狗?一天到晚冲你冲她冲魂啊,农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