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许奶奶和一年回不了几次家的二叔。
两人和许爸许妈各坐在桌子的一侧,泾渭分明,许爸低着头一言不发,许妈眉眼间则隐藏着怒气:“不可能,你们做梦!”
听到门响的声音,四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了许逸身上,看到孙子,许奶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许二叔倒全没有两家关系恶劣的自觉,一见许逸就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:“小逸呀,你二婶那个人脾气不好,你平时多包容包容也就罢了,怎么能放狗咬她呢?”
许逸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:“我……放狗咬她?”
“你二婶都跟我说了,唉,你这孩子也真是,不上班也没人说你,怎么能学坏呢?我刚和大哥大嫂说了,明天你就去鹏飞他们单位上班,上下班让鹏飞接你。”
如果说许奶奶和许二婶是明面上的不要脸,许二叔则深谙不要脸的第二重境界。
坚持迂回战术,让许奶奶当先锋,许二婶搅浑水,等两个人折腾的差不多了,他再装好人收好处。哪怕外人说起来,也只觉得许奶奶和许二婶胡搅蛮缠,他还是一朵清清白白的白莲花。
“小逸在家挺好的,上什么班?”一听许二叔这话,许妈更是气得直冒火。
“老大家的,你男人还没发话,这里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