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杉?”发觉我的异色,温扬伸手拉住我,随即皱着眉,把我让到座位上,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
“三儿,你怎么了?”郭宇见势不对,忙跳脚过来。
余明杰也蒙了,忙把信纸递给我:“给你,给你,我不乱念了,别气,别气啊。”
郭宇转头怒视余明杰:“明知道江宁走了,他心里不好受,你还招他,看吧,把人都快弄哭了,你这人怎么一点眼色没有。”
“哎,你……弄的好像你没说似的,刚才是谁……”
温扬一个眼神看过去,余明杰立马收声不语,郭宇也是心有戚戚。
温扬低下身,柔声道:“怎么了,你哪里不舒服?”
有那么一瞬间,我的记忆有些错乱,听着这个温柔的好像能被风吹散的声音,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慌。
明明离他那么近,却感觉我们之间好像横陈着一条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长河,我苦苦挣扎在求而不得的漩涡中,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。
我到现在都记得那种感觉,像有只重锤在心头不停的敲击,戳的人心口好似撕裂了一般,到处都是伤痕,满心都是附骨难消的哀伤。
我紧紧的抓着温扬着他的衣角,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脆弱不堪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