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个朋友,女朋友我都不想找了。”
这时我听见梁米嗤笑一声:“你懂什么,这功用不一样,哈哈——”
又是他!我皱了皱眉,但男人在一起总会要讲一些黄段子,也不至于怎么样,估计温扬马上就能制止他们,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就这么直接进去。
“行了行了,让你们说的那么暧昧。”有人阻止道。
“什么叫我们说的,你没看见刚才石杉那股腻乎劲儿,哎呀,温扬不吃芥末,说的那个亲昵,说不定真是个二椅子呢。”梁米用夸张的语气学着我刚才的话,带着一种恶人的娇嗔。
我准备推门的手猛然顿住,头脑立时空白了一瞬,这个人在说什么,一时之间我有些茫然的缓不过神。
我听见杯子重重放下的声音,“开玩笑都有个限度,别什么话都不长脑子往外说。”是温扬。
气氛一时有些僵持,有人应和道:“米哥你这话确实过了,石杉又不娘,哪里像了。”
梁米却不想就此打住,仍旧说道:“这事儿跟娘不娘有什么关系,我就见过一个,看外表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,结果谁想到是那个,你看石杉对温扬那个劲儿,现在工作都要温扬拿回家里做,还做什么汤,哪个男的会这么做?”
“那也不能就说人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