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是价值不菲,在我拒绝之前,她说这是她叔叔代理的手表品牌,没有花太多钱,我欠江宁的越来越多。
当初知道江宁是个富二代的时候,着实让我意外,她母亲在美国有自己的服装品牌,离婚之后现在嫁的男人也是身价不菲。这些怕是我们大学的同学都没人知道,江宁从不愿意谈论自己家里的事情,在她看来这些不是让她炫耀的资本,反是不太美好的回忆。
江宁现在在一家杂志社做摄影记者,说起来工作并不轻松,一个女孩带着硕大沉重的相机经常跑外出差,但她自己做的倒是很开心。
这次兰斯他们给我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和引导,诸如温扬娶妻生子之类的,唯恐我再发生什么自残的惨案,这在我看来是有些傻的,因为我曾幻想过无数遍,我以为自己可以承受,可临了还是掉链子。
一想到温扬结婚了,我就是满心的愁苦,开启黛玉模式,莫名的忧伤起来。
可后来我找到了自我救赎的办法,每当我觉得自己坚持不住想要去找温扬的时候,我就会一遍遍的去读席慕蓉那首《一棵开花的树》。
这样我仿佛就能回到那个醉人的午后,温扬笑得一脸温柔的坐在我身旁的沙发上,用他特有的清润低沉的嗓音为我念着这首诗,那声音像窗外透过壁帘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