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有个人能在身边安慰我说,他只是离开一段时间,他没有说不回来,不要总是自己吓自己。
而不是只能这样蜷着冰冷的身体,努力的给自己增加一点温度,可温扬不在,哪里还有温度可言。
……
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早上起来的时候,温扬已经不在,餐桌上像以往一般摆着早餐。
入口的粥还带着温热,有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,没入碗中,瞬间没了踪影。
电话响了,我忙抹了一把脸,接起电话。
……
十一黄金周,我坐上了回老家的车,原计划这个时间是准备和温扬出去游玩,只是如今只能搁浅了。
老家的人打来电话说县城规划,母亲的墓要迁走,时隔四年的时间,我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故乡。
以前不觉,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个极其凉薄的人,三年的美国时光不算,回国之后却没能回来看看他们,我想他们一定会在下面骂我不孝。
我和我的母亲一样,总是把自己锁在套子里解不出来。
忙完母亲的事儿,已经是晚上了。
我在一个远房的亲戚家住下,亲戚做花卉养殖,承包了很大的一片花田,还有个巨型的花棚,颇具规模。
我叫他李叔,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