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低着头,哽咽的道:“他那个没生养过他一天的畜牲,弄来一种会让人变得暴躁的精神药剂,加到牛奶里每天给他送到单位,他一直以为那个牛奶是你买给他的。”
“你怪他来美国三年都不联系你,可是你知不知道他那三年过得生不如死,三年里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养院度过,他最瘦的时候连九十斤都不到。”江宁捂着脸,泪水透过指缝:“你知不知道每一次发病,他都会痛苦的喊你救他,可是到最后却又努力的阻止自己,他宁可自残也不愿意打扰你,他是那么害怕你看见他疯了的模样,怕你看见他对你的心思,惹得你厌恶。”
温扬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,他干涩的开口:“为什么你们没有人告诉我?”
江宁抽噎的道:“我不是没想过,我问过医生,不然就背着他去找你,可兰斯说石杉对你的执念太深,他能自己走出来最好,就算你也喜欢他,但万一有一天你要是离开他,等待他的就是毁灭。”
温扬身体晃了一晃,正在愈合的伤口好像沿着背部一阵阵的开裂,江宁的哭声一阵阵传到他的耳际。
“我刚把他从疗养院接出来的时候,他在人前会表现的和正常人一样,可一旦自己独处,他就会慌乱的在屋子中四处找东西,或者就是一个姿势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