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女人嗤笑：“听不懂？你这种小杂.种不是就应该多长一个心眼儿才能保证自己不像是一条.狗一样的活下去吗，怎么可能听不懂？”
“还是说……”女人吹了吹刚才差一点就断了的指甲，冷哼：“你不愿意？”
“你别忘了，你的命是我救的，要不是我你现在还不一定睡着哪个男人身下或者被多少个男人上个！你给我记得，你还有债没有偿还，现在你就是我的一条.狗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给我做什么！”
女孩儿低着头，齐刘海挡住她的表情，像是木讷的人偶，缓慢地点头。
“……是。”
女人这才满意，站起来走到一旁，将一个信封甩在她的脚下，里面的红色大钞洒了一地。
“这是我赏你的，等事成之后，我在按照你的表现给你点儿其他的小费。”
侮辱性的话语和动作，就连常人都无法接受，更何况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。可是女孩儿只是低着头，弯下腰，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指把那些钱捡了起来重新装在信封里，雍容华贵的女人看到她卑微的样子，只是冷笑一声，笑容里的轻蔑毫不掩饰。
女孩儿重新站了起来，用着毫无生气的语气说：“……谢谢。”
女人又瞥了一眼低垂着脸的女孩儿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