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?”
“他说,只知道指使他们的人……”孟博顿了顿。
他一停顿,沈临熙就明白了,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,说出来也就是另外一种尴尬了。
“临熙,”孟博想了想,不确定地问他:“你对叶子,到底是什么……”
沈临熙愣了愣。
从一开始就是从心而走,没有人逼迫,没有不甘没有强求,全是跟着自己的心走。自从决定和她好好地过下去以后,他就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安逸,甚至于他从来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温梓言回来怎么办,甚至他已经渐渐淡忘那段过往。有时床第缠绵之后,他望着怀里那个脸上犹带着泪痕的姑娘,无辜又可怜,可是却那样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,在他怀里安心又依赖,他也会想起过往,过往那三年,荒唐,阴暗,他用冷漠偿还她的痴痴等候,其实她又何其无辜,从一开始他和她都是被逼的,她为了报答爷爷的资助之恩,成了爷爷逼迫他断了念想的棋子,一个挂名妻子,而他,是被爷爷以“沈氏”相要挟逼他妥协,可是三年后,爷爷去世了,整个“沈氏”都在他的手里,再也没有人能威胁的了他了,他却再也没有想过挣扎,再也没有想过要把过去对爷爷的不理解全部发泄在她身上,一步一步,随心而至,生活太安逸,以至于他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