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愧疚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为什么要离.婚？”
江雨霏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。她的手上已近换好了新洗干净的帕子，坐在叶瓷的对面继续为韩祈擦.拭着，一边故作平静地问叶瓷。
叶瓷苦笑了一下：“为什么不离.婚？难道要继续因为这个婚姻伤害身边的人吗？”
“但是离.婚了韩祈会高兴吗？”
叶瓷愣住。
江雨霏停下手上的动作，望着叶瓷诧异的眼角，道：“小瓷，你为了什么离.婚的？是因为真的已经不爱沈临熙了，还是因为愧疚？如果是因为前者，韩祈会很开心的，如果是因为后者，韩祈会怪你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