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。
那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:“行了,这几天你们先和她玩一玩,过不了多久这一切就都会结束的。”
“是是是!”
就在男人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,温梓言突然尖叫着喊出来,眼泪鼻涕流了满脸:“我求求你,让我见见沈临熙,让我见见他!”
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停下,看她爬着过去求他,立刻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,恶狠狠地说:“就你?也有资格见沈董事长?怎么,是不是药还没有下够?”
隔三天一次大剂量的冰.毒注.射,已经让她在短短时间里染上了毒.瘾,那人说这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奴.隶的手段,百试不爽。
是啊,奴.隶。
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,每日每夜让不同的男人轮.奸她,甚至用各种工具各种药.品玩她,前不久,他们毁了她的子.宫,刚刚做了子.宫.摘.除手术,还没有康复多久就又被他们带走开始了这样没日没夜的折磨。
他们没有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的伤,只有不断的从身体内部和精神上打压折磨她。他们对她说谁让她连董事长夫人都敢下手,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敢勾.搭董事长,现在来报应了吧,偷鸡不成蚀把米,不自量力!
但是她不信,她不信沈临熙真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