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如今看来,自己还真是杞人忧天的那一个了。
    果然没过多久,县太爷家的小舅子就被捕快和师爷羁押了过来,平素他在河桥镇作威作福,人人都称他一声福爷。
    福爷见了如此阵势,虽然是害怕,却也撞着胆量,跪下来陪笑道:“姐……姐夫,你这是做什么呢,咱们一家人好说话,你怎么还请上了秦师爷来绑我呢!”
    县太爷惊堂木拍的砰砰的,只厉声道:“公堂之上,只有官民,没有亲疏,你少跟本官套近乎。”
    那人见这一招不管用了,只哭丧着鼻子道:“姐夫,你咋这样啊,一会儿我告诉大姐,说你欺负我!伙同外人一起整我!”
    这县太爷什么都好,唯独有一个毛病,河桥镇人人知晓,那就是惧内。原来他也是屡试不中的类型,中了举人之后就再没有考上什么,幸好老丈人家殷实,是这一带的大户人家,所以给他捐了一个官,在这河桥镇上当了好些年的师爷,县太爷高升之后,又保举他做了知县,才有了如今的前程,说起来也是靠了婆家的支持。所以以前小舅子是地头蛇,他偏私些也是有的,可如今人命关天,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,县太爷也不敢造次了。
    “你给我跪好了,我问你,你为什么要买通马仵作,掩盖杨振兴的死因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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