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是,你找个小倌做那事情,连人屁*股都没瞧见,你是怎么玩的?”
原来那于老三是诚国公家隔了好几堂的远方亲戚,因为有一年他儿子在老家犯了事儿,是诚国公府的人给摆平的,所以这次出了这个事情,诚国公家便找上了他来顶罪。
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汉子,并不知道这诚国公家的六爷犯的是这种腌臜事情,可收下的银子也已经收了,又说好了会帮忙上下打点,等到了边关,打点过之后,偷偷的回来,反正这于老三在老家呆着,这事情也没有人知道,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了。
于老三原本就觉得这种事情面上无光,如今又听萧一鸣这么说,心里暗暗骂娘,心道那六爷就是个变态神经病啊,从来只听说有喜欢搞女人的,他偏喜欢搞男人就算了,怎么还割人家的胎记呢!
萧一鸣见于老三不回话,只又问道:“哎,问你话呢,那胎记到底怎么回事儿啊,我这派人把尸体送到人家乡下,那小马儿老娘哭着喊着说胎记没了,不是你挖掉的,还有谁?”
于老三忍不住的恶心,可又觉得自己收了别人的钱,事情也都办的差不多了,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,只开口道:“我瞧着新鲜,就割了,好玩不行吗?”
萧一鸣见他上钩了,只又忍不住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