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了一声。
韩夫子听了这话,只笑着道:“今日只谈风月,不论科举。”
刘八顺闻言,只哈哈笑了起来道:“宋兄听说要来见夫子,还连夜写了几篇文章,想要夫子品鉴呢!”
韩夫子素来喜欢品读文章,听了这话,又觉得有些心痒,只又笑着道:“先不看,先不看,走跟我去后花园里头坐坐。”
韩夫子引了两人入后花园,丫鬟们送来了清茗茶点,韩夫子看了一眼这园中的风光,只叹息道:“我原以为自己和世俗之人不同,致仕之后定会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,和老伴过着粗茶淡饭的布衣生活,可谁知道如今,却还是贪恋这京城中的这片风月之地。”
韩夫子的话中分明透露着几分自嘲之意,可宋明轩听来,却半点不觉得这种想法有何不妥,宋明轩也扫了一眼这院子,见园中绿树郁郁葱葱,花木扶疏,影影绰绰,真是一派安逸,只笑着道:“先生这样有何不好呢,人既生在了世俗,那便是个俗人,如何能逃得掉呢?古往今来,那些真正可以做到一己超凡脱俗的人,却常常是世人眼中离经叛道之人。依我看,也不必追寻那些虚的,只对得起不悔二字足以。”
刘八顺听了宋明轩的话,也暗暗吟诵着这两个字,抬眸看着韩夫子道:“先生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