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些当权者就是这样,也不知道出这样一道题目,要断送多少读书人的将来,不说多,这三年又是白读了,若是有一两个出挑的入了他们的眼,只怕再过三年,也未必会手下留情,这一辈子就算这么完了……”
    宋明轩听了这话,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的就下来了,一时间也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。他当时只是一时气愤,所以文章在遣词造句上面确实有些激烈,虽然后来经过几番润色觉得已经圆滑了很多,可如今钱木匠说的这些话,却句句敲打在他的心头。若是这一科投错了门,且降爵这件事情当真搁置了下来,那不就是说三年后的自己,也未必有翻身的机会?
    宋明轩想到这里人已经浑浑噩噩了起来,面色也越发苍白,钱木匠见他这样,顿时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,只慌忙安慰道:“不过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,没准你就赌对了,若是真的对了,那高中之时就指日可待了。”
    听钱木匠这么说,宋明轩只摸了摸额头上的汗,心下还是有些戚戚然,只叹气道:“终究还是那读书人玩笑,听天由命罢了。”
    钱木匠闻言,也只叹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遇上这些事情,至少还能有一半的胜算,可若是遇上了科考舞弊之事,那任凭你才高八斗,只怕最后也只能抱憾终生。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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