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鼻腔稍稍有些酸涩,靠在了钱木匠的胸口,安安静静的点了点头。钱木匠便又将她搂紧了几分,叹息道:“当年我和赵大哥一起被埋在方庙村那矿底下,赵大哥就玩笑说:钱老弟啊,要是咱两有谁出不去了,不管出去的是谁,都把对方的老婆孩子给捎上了,如今赵大哥却还是因了那矿丢了性命,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了。”
    杨氏见钱木匠提起了赵老大,眸子便又红了几分,只开口道:“那年方庙村塌方,我本不让他去了,他说他认得矿下的路,只有他能救那些人,我拦不住他,却不知还是搭上了性命。”
    杨氏说到此处又悲伤了几分,只闭上了眸子,湿漉漉的眼梢曾在钱木匠光裸的紧实的胸口,过了片刻才开口道: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    这时候两人还未过明路,虽然杨老头已经答应了,但若是被这讨饭街上的人知道了,传出一些闲言碎语,也总是不好的。钱木匠便便没有留她,躺在炕上看着杨氏起身穿衣。那炭盆里的火星子忽隐忽现的,杨氏背对着钱木匠,穿好了衣服,脸颊上还带着□□之后的一片酡红,低着头道:“我走了,你别起了,这个点,只怕老二也睡了,你睡吧。”
    杨氏转身按上门把,钱木匠却也披了衣服起来了。外头的雪越发大了,纷纷扬扬的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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