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里头实在挖不出什么煤来,那些人又怕真的闹起来,牵连太大,所以才……”钱木匠说完,只用大掌按住了眼睛,深吸一口气道:“当年从那个矿里头跑出来的,就只有我和赵老大,后来我们两个怕被人发现,就只说从来没去过矿里头。”
    不知何时,杨氏也站在了门口,见钱木匠说完这句话,只低头哽咽道:“怪不得三年前闹山洪,彩凤他爹非要过去救人,说他认识那边的路,也认得那些洞……我没拦住,谁知道他去了竟就没回来了!”杨氏说完,早已经泣不成声了。
    “诚国公府这一笔血债,我一定要让他血还……”宋明轩豁然起身,身子微微摇晃,转头对赵彩凤道:“娘子,帮我磨墨,我要写状书,告御状!”
    春闱失机、又接连丧母之痛,赵彩凤最怕的就是宋明轩一蹶不振。如今见他这样说,只觉得心中也有一腔热火燃烧着一样,只站起来道:“相公,你等着,我这就磨墨去!”
    赵彩凤从后院的大缸里头接了水,倒入宋明轩书桌上的那一块石砚中,只听梁大人还在那边继续劝慰宋明轩道:“宋解元,告御状你可得想清楚啊,你现在已经是解元了,就算是这一科未中,下一科考个进士也不再话下,可若是御状没告成,被诚国公府的人抓住了把柄,这辈子还想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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