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领了赵彩凤和宋明轩进来,被炭盆烘得暖热的房间顿时呵出了一团雾气来。赵彩凤抬起头,看见站在墙边的萧一鸣,已经干净清爽利落的小伙子这会子脏乱的不像个人样,左臂还挂着一根绷带,衣服上透出血印子来,分明也是挂了重彩的模样。
萧一鸣瞧见赵彩凤,血红的眸子顷刻间就愣住了,整整一年多不曾见面,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忘了赵彩凤的模样,可再次看见她的时候,却清晰的发现,赵彩凤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,不曾改变分毫,虽然她挽圆髻,一派少妇的打扮,可那一张脸还是那样明媚动人。萧一鸣只觉得鼻子一酸,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,只撇过头去,扶着墙蹙眉不语。
赵彩凤也刻意避开萧一鸣的视线,扭头看着床上的钱木匠,心急问道:“杜太医,钱大叔怎么样了?”
杜若微微叹了一口气,宋明轩见他神色沉重,只开口道:“还请杜太医直说,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。”
宋明轩进门时就瞥见小丫鬟送出去的一盆血水,心下只强自镇定了几分,可瞧见床榻上趟着半点直觉也没有的钱木匠,一颗心还是越来越沉重了起来。
杜若只点了点头,开口道:“我们去外厅说吧。”
赵彩凤听了这话,越发就觉得有问题,一般只有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