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们松散。
没成家的姑娘少爷,月例银子也就二两。这二两银子打赏丫头小厮都不够,还能够干什么。
要是没有人贴补,谁的日子都不好过。
云五娘躺不住,穿了棉袄,裹了大毛的衣裳,往外间去。
香荽塞了个汤婆子过来:“炕上暖和,姑娘怎么倒下来了。今年雪下的早了,地龙还没有烧起来,屋子里冷的很。”
香荽说话素来稳重,她一句也不肯多说碳火晚到的话。反说天冷的早了。
云五娘在榻上坐了,就见水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。
水葱也是院子里的二等的丫头,她刚从大厨房提晚饭回来。
“脚下慢着些。”香荽赶紧接过食盒,“今儿吃什么。”
水葱喘了口气,面色不好的道,“厨房里只有两样的蒸碗。”
香荽刚好打开食盒,里面一样豆腐干做的蒸碗,一样素鸡做的蒸碗。还有三两样小菜,一碟象眼馒头,一罐子红枣糯米粥。
这也太简单了。
两人面面相觑,一时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云五娘面色如常的坐在饭桌前,“摆饭吧。”她也不挑,她前世出生在农村,上了大学才进了城市,千辛万苦才在城市里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