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擦床,不过他一低头,鼻血就哗啦啦流得更欢了,柳濂实在是看不过眼了,让孟棠溪抬起了头,用两个纸巾团堵住了他的鼻孔。
然后柳濂抽了几张纸巾帮孟棠溪擦了擦床上的血迹,不过血迹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擦得掉,被纸巾一擦反而晕得更开了,他只能停下动作,叹了一口气:“看来只能拿去洗了,被单也拆下来吧。”
孟棠溪一边堵着鼻孔仰着头,一边问:“但是我只有一套被单和床单,今天晚上怎么办?”
柳濂淡淡道:“我有多余的,借你吧。”
孟棠溪呐呐道:“好、好吧。”
他现在的样子可蠢了,脸上还有没干的鼻血痕迹,鼻孔里塞着纸巾团……如果不是他的脸长得帅,这副样子简直猥琐得不能看。
柳濂动手把孟棠溪的被单拆了下来,又对孟棠溪说:“睡衣睡裤也脱了吧。”
孟棠溪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胸:“你、你要干嘛?”
柳濂:“……血迹用洗衣机洗不干净,只能手洗,你今天不是要出门吗,我帮你洗吧。”
孟棠溪顿了顿,随后一脸感动:“你对我真好。”
柳濂挑了挑眉:“你想以身相许?”
孟棠溪以为柳濂在开玩笑,便也嘿嘿一笑:“如果你是个妹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