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他进了电梯,朝柳濂摆了摆手。
    在电梯里,孟棠溪回味着他刚刚和柳濂的对话,不由眼角带笑。
    不过回味着回味着,他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。
    ……等等,刚刚他和柳濂的对话,怎么那么像新婚夫妇婚后第一天老婆早上送老公上班的场景对话?
    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孟棠溪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    他连忙摇了摇头,把那个荒唐的念头赶出了脑海。
    柳濂送走孟棠溪后,便转身回去帮孟棠溪洗了被单和床单,洗完这两样大件的之后,他犹豫了一下,决定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,顺便帮孟棠溪把睡衣睡裤也洗了。
    看孟棠溪那个样子,估计平时也不会自己手洗衣服,到时候他顶多把睡衣睡裤往洗衣机一扔就了事了,但是血迹用洗衣机可是很难洗得干净的。
    柳濂摇了摇头,转身进了浴室,去找孟棠溪换下的睡衣睡裤。
    很快,他就在一个挂衣钩上找到了孟棠溪换下的睡衣睡裤,然后他找了个盆准备手洗这两件东西。他洗着洗着,却忽然发现睡裤里掉出了一条内裤。
    看来孟棠溪脱裤子的时候是连睡裤带内裤一起脱掉了,柳濂想着那个场景,不由脸一红,不过很快他又黑线了……难道说孟棠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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