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棠溪被丁佩南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,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上了一般,浑身发冷。
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,忍不住皱了皱眉,他不喜欢丁佩南这么说柳濂,便不由开口反驳:“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?”丁佩南忽然轻笑了一声,“难道你真的会喜欢上一个害得你那么惨的人?你犯贱吗?”
孟棠溪顿时脸色一黑,什么叫柳濂喜欢他就是犯贱?他正着开口反驳,却又听丁佩南继续笑着说:“怎么?被我说中了?”
丁佩南看到“柳濂”骤然变化的表情,认为自己成功戳中了对方心中的痛处,又继续笑着说:“你这一步似乎走得很成功,到很可惜,从一开始你就错了。”
孟棠溪皱了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丁佩南笑了笑,继续轻声说:“如果你要报复,应该找我而不是他……”
孟棠溪顿时表情恍惚,一脸不可置信。
丁佩南欣赏着“柳濂”震惊的表情,内心因为被柳濂比下去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,他笑了笑,仿佛漫不经心的说:“反正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告诉你也无妨……当初把你的信贴在公告栏上的人,其实是我。”
丁佩南在心里冷笑,就算他把真相告诉了柳濂,柳濂又能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