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些年头了。
他把本子翻到最后一页,拿出碳素笔来,在上面写道。
“六月二十日,两万元。”
本子上的其它的位置上,同样写着差不多的话。
有几千,也有几百,哪天哪月,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随后他又将本子重新存放好。
又能偿还了一笔。
景黎在心里默默念道。
想起陈建国说他是他姐的儿子,景黎的眼神里充满了讥笑与厌弃!
他单手捂住脸,仰起头靠在沙发上,黑暗里,既像是哭泣又像是肆意的笑声低低浅浅的传了出来,不停回荡…
*
清晨的无名山。
南知意睁开眼睛,缓缓的吐出口中的一缕浊气。
“第二个窍穴只开了一半。”
果然,开启第二个窍穴所用的时间,要比第一个多上许多。
无名山上的灵气比京市上的要浓郁些,杂质也少,只是这点灵气,仍不够她开通一个窍穴。
南知意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放在系统背包里的灵米和灵蔬。
难不成,真要种田?
第二个窍穴虽然只开通了一半,但仍然排出了许多毒素,南知意在浴室里洗了个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