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？”
“在网吧收银……”辜橙橙没忍住，回答带了点哭腔出来。
郑佑凡点点头，站了起来，走到她面前：
“是不是解不开啊，我帮你吧。”
根本就不容拒绝的。手伸到她背后，两指捏住胸衣扣子两端轻轻一合，胸衣一下子就弹开了。棉质内衣松松垮垮的垂下去，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。郑佑凡用检阅食材似的眼神看着她的胸部，一只手握住她的左乳揉捏了一下：
“有点小……软倒是很软，算你合格。”
郑佑凡松开手，视线往下移了移，少女在他的目光下不适的夹了夹双腿。她在发抖，一只手护着胸口，一副羞耻欲死的样子。她的厚刘海在先前脱上衣的时候被弄乱了，露出一点点瓷白的额头，和眉下亮晶晶的眼睛。她生的那种小鹿眼，大而圆，眼尾有一点点下垂，看着无辜极了，凶也凶不起来的那种。郑佑凡突然就觉得好玩起来了。
“内裤也脱了吧。”他说。
辜橙橙脑袋里又嗡了一声。内裤……也要脱吗？这里，这里怎么能……
可是……可是她要是不脱，他又要来帮她怎么办……
辜橙橙眼眶里的眼泪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。她死死地咬着嘴唇，脸胀的通红，慢吞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