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吸了口凉气,颤声问:“然、然后呢?”
小皇帝嫩声道:“朕让人割了她们的舌头,鲜红鲜红的,姑姑你知道么,人的舌头竟有那么长。”说着拿手比划了一下。
我定了定神,嗅着他身上尚未散去的隐隐奶香,不知不觉从他头顶收了手,“这月是谁给陵儿梳的发?”
“迦南。”
“手艺不错,要重重的赏。”
送走小皇帝后,高虇立即将小皇帝走过的路线重新勘察一遍,将我房间与床榻重新检查一遍,确认无害。
高唐十分惊奇,“居然雁过无痕。”
我望着窗外的天空,叹息:“这是有高人指点他,从前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已经被摒弃了。留意新入宫叫迦南的那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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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休养几日后,始终不见简拾遗再来探望本宫,本宫一边心念着简相,一边心念着何郎,十分挣扎。诚然,食色性也。又诚然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本宫委实惆怅。
在高唐神医配的速效药下,我恢复得迅速。得以下地自由活动后,某日我鼓起勇气,带了从良临幸相府。
从良向相府门口长随亮了身份,门口几人扑通跪地。我令他们不得通报,本宫乃是微服私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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