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想来也是,自打我认识高唐以来,便没听说过这位神医害过病。神医害病传出去,必然砸了自家招牌不可。推人及己,想我一个公主,竟连一个合心意的男人都搞不到手,这事天下皆知,我活着又是为了甚?
正寻思着,从良来报:“简相求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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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拾遗站在荷池的小桥上,官服未换,长身玉立,正在放眼观看接天莲叶。一派人面荷花的景致。
他站得倒真是地方,黄金分割点的黄金分割点,比之当日楼公子,不晓得要醒目几分,惊艳几分。
我负手慢悠悠一路晃过去。
简拾遗转眼瞧见我,忙收了目光,施了一礼,“臣向公主请罪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我晃到他面前,“简相何罪之有?”
“公主动怒便是臣之罪。”他垂下目光,只看着我脚下。
竟也花言巧语起来。我似笑非笑,朝他跟前走了一步,“请罪为何不看着本宫?”
半晌,他抬起了目光,明眸深邃,轻轻落到我面上,却跟他方才看荷花的眼神没什么两样。
“简相眼中为何这般无情?”我望向他眼眸深处。
他不动声色退后一步,“臣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