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会抱我坐在身前,细心地用披风裹住我为我驱散寒风,在我耳畔低喃“我的小絮一点没变”……
眸子猛地一颤。心口涌起的钝痛让我一下无法呼吸。
我此刻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,所以苏莫飞立时紧张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,唐姑娘?”我死劲地抓着马缰把那人的影像驱除脑际,用力到粗粝的缰绳几乎勒进我的掌心。对视着苏莫飞担忧的目光,我冲他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,可能是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一件带着暖暖体温的披风已经悄无声息的盖在了我身上。
我诧异地望向苏莫飞,他却带着歉意的对我说道:“是在下考虑不周。雪峰地段天寒,唐姑娘的披风却过于单薄。”听他如此说,我攥紧披风的衣襟,心潮澎湃地一时讲不出话来,一想到自己跟着他来是存了心眼的,不禁更是觉得羞愧。
我低下头,下一瞬,一只手忽然递到我的面前。
我愣怔的看着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掌,没有反应过来。苏莫飞察觉到我的迟疑,说道:“前方有段山路甚为陡峭,再加上常年积雪,在下怕……”我没待他说完,探出手放入他的掌心。苏莫飞一顿,蜷起手将我牵住,拉到了他的身前。
我心头一阵急速跳动。被那人宽厚的手掌握住的瞬间,羞涩之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