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我却是清楚知道,容贵妃恨我入骨,因为原本,入将门的该是她。”
沈恙的眸子敛了敛。
灼扶继续看着他,面上无甚表情:“她尚且是闺阁女儿时,便爱慕将军,而待到出阁时,却是被我顶去了名分,如今她被困在这深宫高墙之内,如何能不恨我,只怕恨不得啖我肉喝我血。三殿下,您今次前来,怕也是奉了母命,来取我和阿觉性命吧。”
沈恙哼笑一声,并不否认,只慢条斯理地把玩了下指尖,垂着眸似乎在若有所思,可看身姿又完全不像那么回事。
“恙还有一事未明,阿觉,又何以是父皇的女儿。”
灼扶闻言,却忽的笑起来。
袁家出好女,即使年华不再,笑起来依然风情万种,只觉倾城。
“那这,要问你那好母妃了呀三皇子殿下。”
“问问她,因为嫉妒,都做出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。”
八年前,正是狩猎季节,今上携文武百官连同后宫众人一同前往围场狩猎,容贵妃为了将灼扶骗去,仿誉将军手笔书信一封,让她至围场后山小叙,当夜给她惊喜。
丈夫小小情趣,灼扶当然满心欢喜。
可是当晚等她到了后山,等来的却不是夫君的惊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