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给自己弄了一把,弹的正入神,房门忽然被打开。
沈恙穿了一件鸦青色蟒袍,束发高杨,极其正式地站在她的门外。但站着的姿势却是懒洋洋的——半靠着门框,抄着手吊儿郎当地看着抚琴的阿觉,阿觉和他那流转的眼神对视了一会儿,脑子里冒出一个词:雅痞。
不知道为何,脸皮不争气,轰的一下子全红了。
沈恙大抵透过烛火看出了她的局促,略微挑了挑眉。直起背朝她走了过去,半眯了眼问:“琴弹的不错。”
走到她的身边,修长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,夜色里琴弦铮铮作响,悦耳的声音。
沈恙正经了不到半刻,忽的弯腰凑近她偏稚嫩的脸。吐息热在耳后:“宝贝儿,抱一个?”
阿觉觉得,他就是单纯坏心眼儿,想要戏弄自己,明明知道自己紧张,容易慌,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自己。
阿觉的脖子全红了,活像是被蒸熟了,她憋了一肚子的话,还不自觉掺上了点委屈,睁着一双水光弥漫的眼睛瞪向自己的哥哥,可到底没能把恼羞成怒的话语倾吐而出。
——因为她刚转头,便闻到了他身上掺着他干净气息的血腥味儿。
瞳孔涣散了一秒,阿觉立刻便反应过来:“哥哥,你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