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玩一晚上骰子太腻了。”
姜如羽连忙摆手:“我去拿吧,你们再玩一把。”
包包头这把本来就没结束,听她这么说也就应下来。
bar里的服务生不多,他们刚来时看到统共不过四五个,加上一个调酒师和不知道哪国请回来的DJ,不超过十个人。
这时候热闹起来,姜如羽愣是没能找到一个。
她不死心,打算再转一圈时,终于看到个服务生模样的人从洗手间里出来。
那人看上去有些狼狈,头发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,身上的白衬衫崭新,黑色西裤自腰际往下包裹着的两条腿修长;再普通不过的侍者服,硬是给他穿出一股子T台走秀的感觉。
他不紧不慢地将衣袖挽至手肘,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的小臂,而后抬起头,唇线紧紧拉直,一双桃花眼里尽是不满和烦躁。
总之是她今天见到的服务生里,长得最好的一个了。
但他此刻脸臭,姜如羽迟疑了下,已然伸出去的脚还是偷偷收了回来。
他此时周身都带了股‘莫挨老子’的气场,仿佛要是有人胆敢跟他搭话,下一秒他就会扯开自己的白衬衫揉成一团往人脸上扔。
“老子就是去X马会所走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