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觉得不爽。
尤其看见别人让她干嘛她干嘛,什么破杂都打还打的很开心的棉花性子,就格外的不爽。
就想碰瓷儿。
就想看她被他噎的没话说,慌慌忙忙道歉的样子。
有病吧他……
顾恒安瞪着她好久没说话。
剧本厚度可观,温思遇举了半天,手有点酸。
良久,男人泄了气一样,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剧本。
“你叫?”
“……温思遇。”
“哦。”心不在焉翻了翻手里的东西,又问,“你和李导是?”
“……他是我爸朋友。”
“哦。”
顾恒安挠了挠额角,诶了一声,然后“啪”的把剧本一合,转身走人。
男人背影逆着光看不太清,只隐约看见他背着身子扬了扬手:“谢了。”声音是不符合他古怪脾气的清秀朗润。
温思遇:“……”
他还知道说谢谢呢,长见识了。
翻着白眼摇了摇头,她也理了东西取了包包准备走人,车子是肯定已经走了,只能打车回酒店。
出了门站在路边垫着脚稍微望了望前面的车流,觉得打车可能是无望了,低头从包里翻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