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爆响,惊得埋头囤肉的七宝倏然抬起头来,警惕地望着火堆。
纪言信修长的手指落下去,轻揉了揉它的脑袋:“继续睡。”
语气轻柔,生怕是惊扰了它。
戚年羡慕得都想咬手指了,她也好想被他这么揉脑袋……
大概是她渴求的视线太强烈,纪言信侧目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?”
他的眼睛里倒映着跳跃的火光,整个面容都被这样的明亮柔化。
戚年突然就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,拉着折叠的小矮凳往他那靠了靠,然后小声的,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回答他:“我羡慕七宝……”
这种故作神秘地拉近距离,悄悄咬耳朵的行为,我们通常归之为——调戏。
但戚年显然没有这个觉悟。
纪言信捏着木枝从篝火里挑出一抹摇曳的火光,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戚年看去:“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?”
他的本意是想让戚年悟出——惹火烧身,然后自觉地收敛收敛。
也许是真的和戚年有代沟,她盯着那木枝枝头摇曳生姿的火光,愣了一下,红着脸问:“惹火?”
纪言信的脸色一黑,似头痛极了一般捏了捏两侧的太阳穴:“你还是闭嘴吧。”
戚年一头雾水地捂